Uran

灣家人(*゚∀゚)

[赤安] 分手三個月(下)

*和夏瑤情太太第二次合作,嗚嗚嗚小夏超棒的qq

*赤井秀一視角

※小夏的上篇請走這邊→ 分手三個月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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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井關上房間的門,從繃著的表情不難看出此時的心情不是太好,他原本要坐在自己的桌前,走沒幾步卻停在牆角的垃圾桶旁。


「……。」沒有說話,卻露出煩躁的神色。

他抽出口袋裡的手,將已經被他捏得變形的物品甩進垃圾桶,撞擊發出悶悶的聲響。

那是一盒菸,他最喜歡的牌子。


終於坐了下來,赤井用手背抵著額,像是想藉此平息裡頭雜亂的情緒。

他不應該這麼幼稚,明知降谷本意是在關心自己,卻還是沒能按捺住回嘴。


『我說你啊,為什麼又在抽菸?』降谷當時一把抽走他還燃著的菸,語氣和表情寫滿了不爽。


大概是剛給部下收拾了點爛攤子,一有空休息下就被打斷,一把火就這麼上來,心裡不受控制地浮現眼前這個人的種種,他一直看在眼裡的壞習慣。

自家戀人時常熬夜處理工作,幾天下來睡不到幾小時,或是忙得幾乎沒有時間正常吃飯,這些他都看在眼裡,雖然會出聲提醒,但從來沒有指責或制止過。

而自己現下不過是抽根煙罷了,就被如此對待。


因此心裡怒火被激起的當下,他回嘴了,雖然語氣和外表仍是一派從容,甚至帶了點嘲諷。

幾句話成了導火線,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僵硬。

一來一往,小學生吵架般的內容,現在想想都覺得一點意義也沒有。


『那不然分手三個月啊!』


直到降谷說出這句話,他才稍稍愣了下。

雖然這句話的語氣聽起來像是衝動脫口,但依照降谷的個性,大概是經過一些考量才在分手後面特別加了三個月這個條件,言下之意大概是冷戰的意思。


他答應了,吵架之中難免會有幼稚的想法,另一方面也想讓平時有些任性的降谷好好想想。

但是話說出口後才萌生一絲道歉的念頭,但一切都晚了,就怪自己一時衝動。


他們倆不歡而散,從轉身拿起沙發上的外套,離開降谷的住處,都沒有再說一句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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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狀態,理所當然地暫時不能再去降谷那充滿生活品味、令人感到舒適的住處。

反正一個人的生活也不是沒有經歷過,赤井心想。像往常一樣打開電腦,將注意力轉移至那些像是永遠做不完的資料上,也算是一種無形的麻痺心裡的糾結。


他抬頭看了眼時間,是該吃飯了。但實在沒有心情自己下廚,應該說,他的住處也沒有存放什麼食材,畢竟平時是降谷做飯。

只好選擇外食的情況下咀嚼嘴裡的油炸食品,膩口的感覺讓他的動作頓了一下,原來同樣是炸物,手藝的差別會這麼影響口味。這讓他想起在美國的生活,那時也常常吃這種隨處可見的連鎖店油炸食品,當時倒不覺得有什麼奇怪。

果然胃口是會被慣的。

想起金髮的戀人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裡的樣子,赤井嘆了一口氣。被慣壞的,大概不只是胃口吧。


「三個月啊……。」赤井喃喃道。


降谷本就是一個有些摸不透的人,也因此充滿魅力。

工作上也就算了,可赤井實在沒有辦法在感情當中猜測降谷的想法。

若對方還在氣頭上,貿然服軟大概只會被冷眼。

赤井吞下乾澀的食物,抬眼看著天花板,淡黃色的光線充斥著視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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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秀,你還好嗎?」茱蒂疑惑道。


「怎麼了?」


「你是不是和那個公安發生什麼了?」


「為什麼這麼說?」這次疑惑的換成赤井了。


茱蒂手指抵在下巴上,似乎在思考該怎麼解釋,半晌才說:「給人的感覺比較像還在美國的時候,比較酷一點。」說完,她還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。

畢竟女人的直覺這種東西,要翻譯成語言實在困難至極。


「哦,我們吵架了。」赤井臉上沒什麼表情,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,「然後暫時分手。」


「What?」茱蒂驚呼。

畢竟曾經和眼前這個男人交往過,大概知道對方的個性,但她印象中那個日本公安除了前幾次見面劍拔弩張以外,待人都算是和善且有禮貌。降谷與赤井在她看來是非常合適的兩人,交往後也不曾聽聞太嚴重的衝突。

怎麼會說吵個架就鬧分手?


「沒什麼,不是什麼大事。」赤井依舊沒有在外表透漏太多情緒,只是語氣難免參雜一點無奈。


茱蒂幾乎不曾看過這樣子的赤井,有些陌生,卻又替他感到欣慰和擔心,前者建立在赤井和降谷的愛情,後者出自吵架分手的震撼彈。

但這個語氣,饒是茱蒂也曉得不該再繼續追問。

畢竟感情這種事,還是得由當事人來解決。

於是她很識趣地將話題接回公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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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實很想念降谷。

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、該怎麼讓對方消氣。降谷的個性在某些方面非常好強,估計自己在對方看來也是如此。

那麼降谷肯定不會輕易選擇道歉,反過來要是自己在三個月內道歉,降谷也不知道會不會接受,猜不透,捉不著,赤井只覺得一陣煩躁。

他想念那柔軟的金髮,在自己懷裡蹭著的觸感,既溫暖又充實,就像是冬日灑下來的暖陽。


赤井止住了自己的思緒,因為他不該在任務當中分心想這些,雖然他的工作只是觀察特定場所的進出人士,除非有什麼異動,就只是蹲點罷了。


此時放在胸前的手機微微震動,是降谷打來的。


赤井不禁有些遲疑,對方會說什麼?是語氣高傲地問自己是否後悔,還是打算向自己道歉……?


「喂?」將對著耳機,赤井有些緊張,無法思考地選擇了前者的設想,於是他開口:「怎麼,要道歉了嗎?」


沒想到耳機內傳來的是有些沉重的呼吸聲,隔了幾秒降谷才說話:「沒有,我是想問你,能不能幫我買退熱貼。」說完,還帶著幾聲咳嗽。


赤井欲言又止,咒罵自己怎麼就這麼單細胞。


「好。」他眨了眨乾澀的雙眼,立刻掛了電話。


在離開崗位之前,赤井先行通知在別處觀察的探員,要他們一有情況立刻通知自己。

接著立刻動身前往藥局。


約莫半小時後,他的車以違規邊緣的速度開到降谷家附近。

降谷並沒有要求收回他身上的鑰匙,習慣性的動作,就好像他們吵架前一樣,同樣的門、格局、和味道。

很快地來到降谷的房門前,赤井敲了敲門,回應的是一陣咳嗽,心急的他當下就開了門。


降谷躺在床上盯著自己看,大概是不停咳嗽的關係,眼眶積蓄了些水分。

赤井走上前去,把手貼在對方的額頭上,傳來的體溫確實比自己高出許多,臉頰也呈現有些病態的泛紅。

他輕輕地撥開降谷被汗水打濕,佈在額前的碎髮,將退熱貼覆上。


他沒有說話,因為他想起自己方才在電話裡說的那一句,就覺得難受,說具體點就是不知所措。

該怎麼面對降谷,他不知道。

他就像犯錯的學生,不敢正眼面對降谷。


「……等你退燒,我就走。」一陣沉默後,他淡淡地拋出這句話。

因為他的工作還在進行,他不允許自己將任務擱置,另一方面則是自己心裡的愧疚。

他害怕面對降谷零。


對方沒有回應。

赤井只好默默坐了下來,除了試探對方體溫以外,視線終究不在降谷身上。

後來床上的人背過身去,也沒有和他有任何交集與互動,更沒有機會看清降谷的表情。


赤井覺得無力,也只能垂眼看著那單薄的背,直至對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去,身體的溫度也下降許多後,他才輕手輕腳離開這個令他熟悉又懷念的家。


「我馬上回去。」站在車子旁邊,他打開麥克風如此說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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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月終於到了,期間發生過不少事,而知道他與降谷分手三個月的人也不在少數,例如茱蒂和降谷的下屬,風見裕也。

赤井知道風見非常為降谷著想,但每一次見到這個人就會更加摸不透,風見不如降谷那樣能夠隱藏情緒,所以出現在他面前時帶著的情緒都不太一樣,憤怒、鄙視、質疑,再到低聲下氣,三番兩次找他理論,就下意識的也沒給對方好臉色看。


但心裡的想法,自己是最清楚的。

他全心全意地愛著降谷零,經過重重阻礙淬煉的感情,不是一場小孩一般的爭吵就能打碎。

從相識、敵視、合作到相愛,每一個階段皆是崎嶇萬分,他們仍然在前進,無形中吸引著彼此。


赤井回到家時,發現自己住處並非有人的跡象,看來降谷並沒有過來。

看了看時間,或許只是因為對方還沒有下班罷了,他如此安慰自己。


估計降谷加班了吧。

比起感情,赤井更希望降谷能以工作為重,畢竟他也能理解所謂輕重順序。

但還是難免落寞。


他洗了澡,正在思考明天到降谷家之後該如何道歉。
此時傳來了敲門聲。

該不會是那個人,發生得有些突然,赤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子應對。


「是你。」

當他看見那個他想念至極的人,千言萬語堵塞在喉頭,最後只說出這兩個字。


赤井聽見降谷向自己道歉。

這倒是他意料之外,因為該道歉的人,分明是自己。


「三個月了,可以回來了嗎?」降谷的聲音有些悶,低著頭視線閃躲著自己。

看來是不太習慣對自己道歉吧,赤井覺得彷彿被一箭穿心。


一把將人拉進懷裡,行動對於他在感情上的表現來說,大概勝過於言語,是最直接最達意的表達方式。

他抱著降谷,收緊手臂卻不至於讓對方不舒服。


「我好想你,對不起。」他靠在降谷耳邊說道。


放置了三個月的一句道歉,像是一把鑰匙,打開了兩人的心房以及將他們隔離的一道牆。

— —
感謝小夏的劇本嗚嗚嗚這對笨蛋情侶超可愛的啦www
這也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合文,兩個不同視角來看待分手三個月這一件事。
老實說我一直很難抓到赤井的感覺(爆炸
途中一整個是(*゚∀゚)????? 的狀態

然後,我從暑假的赤安黨變成了開學的赤安黨(?
所以產量自然不會像7、8月那樣
還請大家多多指教(*´ω`*) 謝謝你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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