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ran

灣家人(*゚∀゚)

[赤安]事與願違

*莫名其妙的同居,沙雕、ooc算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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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輕觸成了青紫色的淤痕,除了在頸子上特別顯眼以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。

看來這幾天只好乖乖服假了,他感到有些失望。



浴室的門被敲響,隨之傳來赤井的聲音:「降谷,我把你的行李箱搬到房裡了,早餐放在餐桌上。」



「嗯。」聲音還有些低沉沙啞,短短一個音也伴隨著輕微的刺痛,降谷皺了皺眉。



這是幾天前一場衝突給對手掐出來的,以一敵多的情況下雖然勝利收場,也難免受了點傷,喉嚨給一個刀疤臉的壯漢狠狠的掐住,傷了喉嚨暫時不太能說話,還留下一片痕跡。

他踏出浴室,走在幾乎陌生的走廊,依照昨晚走過一遍的記憶順利地走到餐桌旁坐下。



不得不佩服赤井意外的細心,他面前擺著的都是些清淡好入口的日式早餐,能減輕對吞嚥時對喉嚨的負擔,少量多樣的配置兼顧營養和味道。

原來這傢伙會做咖哩和燉菜以外的料理?降谷思考從孩子們口中聽到的情報,沖矢昴端出的料理基本上就是那兩種。



但現下站在眼前的男人,是一頭黑色短髮、眼神慵懶卻銳利的赤井秀一。

降谷突然覺得一陣不協調,這個人究竟是披著什麼樣的印象留在他的認知裡?一下子卻也答不上來。

可這個穿著簡易圍裙,正在整理廚房的赤井又並不屬於曾經見過的任何一種,他又該如何說服自己。



「不合胃口嗎?」赤井見降谷停下筷子,忍不住開口詢問,畢竟這些菜都是他前一夜才開始臨時惡補食譜、盡量照著做出來的。



降谷只是搖頭,臉上沒有什麼表情。



「做得不好的話直接跟我說,畢竟料理這方面你比較擅長。」由於降谷沒法說話,也沒有太多表情能解讀,赤井對於不能理解情況而有些遲疑。



這回他稍稍皺起的眉頭被降谷捕捉到,理解赤井大概是誤會了自己搖頭道意思,他便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打了字遞給對方看——『不難吃』。

螢幕後的降谷禮貌性的勾起唇角。



「真榮幸。」整理好廚具後,赤井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也拿起筷子,對微妙的誇獎還挺滿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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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須讓喉嚨靜養的這幾日,降谷和赤井一起借住在工藤家,身為主人之一的柯南倒是答應得很乾脆,然而降谷本人大概是最措手不及的人。



衝突發生在前一天。

有淡淡的腥甜瀰漫在口中,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,那就只好藉由簡訊通知部下了,但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機,大概是混亂之中不知道被甩去哪裡了。

當他盤算著該怎麼聯繫的時候,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。



「手機幫你撿回來了,螢幕碎了一角……只是沒想到你有半夜打群架這種熱血的嗜好。」



降谷連忙回頭,果不其然,赤井痞氣地倚在牆邊,手裡拿著他丟失的手機,他喊了對方的姓氏,出口的聲音十分沙啞。



「這裡交給警察善後,反正你有的是辦法,對吧?」赤井盯著對方脖子上的紅色手印臉色有些不悅,「走,去醫院。」



身上的傷並不嚴重,但問題就在於幾天不能說話,無奈之下只好把白羅的班給推掉,至於另一邊的公事若是文件的部分還沒什麼,但有些事物得經過匯報等程序就有些麻煩,再加上外出購物等日常生活不能發出聲音也挺困擾。



「降谷,不如你暫時跟我住?」赤井突然開口。



「……?」降谷露出摻雜驚恐的嫌棄臉。



總之這樣那樣,赤井好不容易半推半就、連哄帶騙的把降谷接到工藤家,這所有發展都在降谷的意料之外,應該說,他原本的人生大綱裡面根本不可能會有“跟赤井秀一同居”這一項。



工藤家不小,降谷喜歡內部木色與白為主的裝潢風格,赤井做事遠比他想像的還要細心許多,非必要時間不會隨便打擾,在確認過沒有監控設備後便在房內的書桌放上自己的電腦處理工作。

唯有在從廁所回房的路上遇見赤井,對方只是塞了一壺熱奶茶給他。



他和赤井早已沒有芥蒂,相較“公/安與FBI”,更適合戰友之類的名詞,然而對方的舉動也微妙地踩在正常朋友的舉動和太過關照之間,降谷喝著順口的奶茶,心思悄悄圍繞在赤井身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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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井的房門被敲響,望了眼一旁床上還沒折的棉被,還是直接走上前開門。

降谷穿著淺灰色上衣,手裡提了昨天曾被拿來裝奶茶的茶壺,另一支手端著一盤餅乾,估計廚房傳來的聲音就是降谷在搗鼓這些點心,此時被房門阻隔的香甜才飄了進來。



「請進?」赤井讓開身子,對方將東西放在桌上後毫不在意床上的混亂,坐在床緣。



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?」面對沒有任何表示的降谷,他只好猜測。



『喝茶。』降谷沒有發出聲音,僅用口型表達,他知道赤井能讀,也比透過手機打字少了幾分彆扭。



說是為了給赤井的幫助表達感謝,好像也不盡然,他和赤井幾乎沒有機會能單獨坐下來好好說話,正事也好閒聊也罷,這好像才是身為朋友該有的過程,降谷零與赤井秀一之間的互動。

相較萊伊那種裝出來的冷酷,沒有偽裝的赤井隨性多了,問了什麼,能答的都會回答,偶爾還會開點玩笑,抓起餅乾的姿態也不見半點嚴肅。

原來曾經被自己怨恨的人,實際上也就這個模樣,降谷盯著修長、骨節分明、無數次扣在板機上的手指拈起最後一塊奶油餅乾,卻伸到他的面前。



「吃嗎?就一小塊。」



赤井的手指距離他的鼻尖不過五公分,僅有奶油香,沒有一絲菸味。

他知道這兩天赤井都在忍耐菸癮,連到屋子外抽一根也不肯。



於是降谷搖了搖頭抬手奪下那塊小餅乾,起身伸到赤井嘴邊,和赤井的動作如出一轍,不過主被動恰恰相反。



『做給你的,就是要你吃。』直到赤井乖乖把餅乾叼走,他都帶著安室透的笑臉。



「就你這個堅持跟笑法,我會懷疑餅乾裡是不是加了什麼。」赤井嚥下最後的餅乾,苦澀地笑了:「畢竟你有在咖啡裡加鹽前科。」

他想起來自波本的惡作劇,和鹽味咖啡的滋味。



降谷低笑了幾聲,悶悶的聲音聽起來又軟又綿,聽在赤井耳裡竟覺得有些可愛。

於是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。

說是鬼使神差肯定是藉口,他把手掌輕輕放到降谷的頭上,指腹、掌心撫過柔軟的髮絲。



明明已經做好接著會被揍的心理準備,手掌下的人卻沒有任何動靜,赤井這才正眼看過去,對方也正看著他,似笑非笑的得意神情和當年看著他喝下鹹咖啡的樣子一模一樣。



「……就不能裝個害羞的表情給我嗎?」



『做夢。』



說到底,這個舉動兩人也都沒有再說什麼,僅在玩笑一般的結束之後,很快的開啟新的話題,有意的觸碰,也被有意的略過,雙方都心知肚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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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痕跡還是沒有完全消退。」降谷對著鏡子扯起衣領,看起來不太滿意。



「你的部下不會介意吧?」赤井在後頭整理降谷幾日沒有動過的西裝。



「看起來很像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情啊。」



降谷的聲音雖然和原本比起來還是有點低沉,不過說話沒有什麼大問題,由於公事在這幾天也有正常的批閱進度,工作上也能正常銜接,果然還是能說話方便多了。

就是脖子上的痕跡顯得礙眼。

他認命地在大熱天把襯衫的領子立了起來。



「我可以朝這個方向期待一下?」赤井饒有興致的轉過頭。



「抽菸抽到到腦子壞了嗎?」



這是他們暫時同居的最後一次早餐,待會要回歸崗位的降谷穿著一身整齊正將泡好的咖啡放到赤井面前。



在他清澈無辜期待的眼神之下,赤井端起咖啡喝了一口。



「咳……降谷,你加了多少糖?」



「正好不會在底部留下結晶的量。」



天知道眼前這個人趁空閑時間做了多少次實驗,他沉默了半晌才擠出個評語:「……真有創意。」



最後那杯滿懷心意的咖啡還是以黑咖啡稀釋的方式解決掉,面對第二次的惡作劇赤井也只能為自己的大意認栽。



「下班之後我送你回家吧。」畢竟降谷的車子不在這裡,也只能由他接送和搬運行李,雖然還意猶未盡,不過這段生活。



「我有說我今天要回去?」降谷皺著眉問道。



——嗯?



「可是你的聲音……?」



「那又怎麼樣?」他嘆了一口氣,其實他的確預定聲音好了就離開,但走到終點線前面又想留在原地的心情改變了他的決定,「硬要我跟你一起住的是你,難道我就不能硬要留下?」

自己正說著一連串的歪理,他當然知道。



「有些事情,我想用自己的聲音來說。」

在被赤井摸頭的當下,有許多念頭被他藏在心裡,不能說話變成了說服自己的藉口,但現在這層束縛已經失效。



「我可是會認地盤的,你會後悔把我帶回來,赤井秀一。」他走近對方一把奪過車鑰匙,「要把我趕走沒那麼容易。」

說完,便走出工藤家的大門,赤井能聽見車子的引擎聲。



「……又得考慮晚餐食譜了呢。」赤井苦惱的抓了抓頭,轉身往屋內走去。



看來自己招惹了個性有點差的山貓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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耍廢了一陣子,腦洞都好沙雕(。
不能嗆赤井的降谷安安靜靜的惡作劇ʕ•̀ω•́ʔ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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